马王堆帛书周易系辞全文,易经汉帛书版-凯发k8官网下载客户端中心

马王堆易经和显存本有哪些不同

一、回答马王堆出土的帛书周易与现存本没有根本的差别,但有重大的特色:
1,易经部分,卦序上异于传本:传本卦序是乾始、终为未济,《序卦传》谈过其世界观性质,是复杂性质的,帛易的不同 ,没有这种复杂性,是表达其它认识:其卦序是,纵以乾艮坎震坤兑离巽,横以天地山泽水火雷风,相叠而成六十四卦,清楚看到,纵是以阳一片阴一片,横是以相对相错构成。
2,易传部分,有些内容是传本没有的,如《易之义》中孔子开宗明义之语“易之义,唯阴与阳”,很重要的资料。
3、另外,卦名有很多不同。
二、扩展知识:
1、简介:马王堆帛书周易。1973年12月出土于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3号,与其它27种帛书一起出土。原盛于一漆盒内。
2、帛书《周易》出土及整理概况:帛幅高约48厘米,宽约85厘米,墨书。由于是折叠后放置,腐败后而成片状。所以从后来的拼接复原后可以推知,其折叠方法是:先将帛卷首尾对折,并如法又对折两次,然后再上下对折而成。显然这种方法虽然减少了存放空间,但数以千年的埋藏,叠状的帛卷确残损了不少文字。
马王堆帛易,有经传及经文,六十四卦完整无缺,个别的字残损,有一些通假字。帛书易传诸篇是《二三子问》上下篇、《系辞》、《易之义》、《要》、《缪和》、《昭力》。
关于帛书《周易》的整理发表,却是相当漫长的,完全可以用“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来形容。1973年帛易出土,然而此后经过了约十二年,即1984年的《文物》第三期才发表了帛书《周易》经文,即《马王堆汉墓帛书〈六十四卦〉》。其易传部分的整理公开就更晚了,其在帛易问世的30年后。1992年《马王堆汉墓文物》刊载了帛书《周易》和《易传》之《系辞》部分的全部照片和图版释文。13年陈鼓应先生主编的《道家文化研究》(第三辑)刊发了陈松长、廖名春合释的《二三子问》、《易之义》、《衷》、《要》传文。1995年后,朱伯昆先生主编的《国际易学研究》(第一辑)又收录了廖名春的《缪和》、《昭力》之释文。

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版《道德经》原文

易亚苏
《道德经》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任继愈《老子今译(修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八五年版),解读重点分篇,注释篇章要义,点到即止。
《道德经》八十一章,九章为一篇,共九篇。第一篇:德(修养);第二篇:智(教育);第三篇:国(立国);第四篇:治(效法);第五篇:人(上善若水);第六篇:善(玄德);第七篇:器(利用);第八篇:道(返朴归真);第九篇:恒(道行长久)。
第一篇:德(修养)。
(1)三十八章(德)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居其厚,不居其薄;居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天道地德,天有道,地成德,万物资始。天仁、地义、人信(礼)。
(2)三十九章(德之规)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侯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耶?非乎?故致数誉无誉。是故不欲禄禄如玉。珞珞如石。
(3)四十章(德之性)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4)四十一章(德之器)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
(5)四十二章(德之初)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
(6)四十三章(德之范)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7)四十四章(德之本)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8)四十五章(德之实)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9)四十六章(德之象)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第二篇:智(教育)。
(10)四十七章(智)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智者是善,善者顺天承运,德合无疆。
(11)四十八章(智之器)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12)四十九章(智之德)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得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得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圣人皆孩之。
(13)五十章(智之性)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陵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孔子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
(14)五十一章(智之初)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器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15)五十二章(智之本)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启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
(16)五十三章(智之失)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馀,是为盗竽。非道也哉!
(17)五十四章(智之实)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馀;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积善成德,积德成道。
(18)五十五章(智之象)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峻(去‘山’换‘血’)〕zui1。)
大智若愚。
第三篇:国(立国)。
(19)五十六章(国之道)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立国,人立。
(20)五十七章(国之器)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21)五十八章(国之德)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22)五十九章(国之性)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为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23)六十章(国之初)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24)六十一章(国之失)
大国者下流,天下之牝,天下之交。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25)六十二章(国之实)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26)六十三章(国之本)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27)六十四章(国之象)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持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持,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自然而不敢为。
第四篇:治(效法)。
(28)六十五章(治之道)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29)六十六章(治之德)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居上而民不重,居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30)六十七章(治之初)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31)六十八章(治之性)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32)六十九章(治之失)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执无兵,乃无敌矣。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33)七十章(治之实)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34)七十一章(治之象)
知不知,上,不知不知,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第五篇:人(上善若水)。
(35)七十二章(人之道)
民不畏威,则大威至。无狎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36)七十三章(人之器)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姗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37)七十四章(人之德)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希有不伤其手矣。
(38)七十五章(人之性)
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不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不治。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39)七十六章(人之初)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居下,柔弱居上。
(40)七十七章(人之失)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其不欲见贤。
(41)七十八章(人之本)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
(42)七十九章(人之实)
和大怨,必有馀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43)八十章(治之器)
小邦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44)八十一章(治之本)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45)一章(人之象)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六篇:善(玄德)。
(46)二章(善)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47)三章(善之道)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不敢弗为而已,则无不治。
(48)四章(善之器)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49)五章(善之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闻数穷,不如守中。
(50)六章(善之性)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51)七章(善之初)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不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52)八章(善之本)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居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53)九章(善之实)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下之道。
(54)十章(善之象)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修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长而不宰。是为玄德。
第七篇:器(利用)。
(55)十一章(器)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56)十二章(器之道)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57)十三章(器之德)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58)十四章(器之失)
视之不见,名曰微;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夷。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59)十五章(器之性)
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止?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60)十六章(器之初)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殁身不殆。
(61)十七章(器之本)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62)十八章(器之实)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63)十九章(器之象)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思寡欲,绝学无忧。
第八篇:道(返朴归真)。
(64)二十章(道之真,人之初)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美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儡儡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馀,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淡兮,其若海,望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65)二十一章(器)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66)二十四章(德)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居。
(67)二十二章(性)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68)二十三章(失)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69)二十五章(初)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70)二十六章(本)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71)二十七章(实)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神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72)二十八章(象)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常德乃足,复归于朴。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无割。
第九篇:恒(道行长久)。
(73)二十九章(圣人之道)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74)三十章(治国之道)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居,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75)三十一章(武之道)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居。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76)三十二章(文之道)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77)三十三章(人之道)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78)三十四章(道之初)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而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79)三十五章(道之象)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80)三十六章(道之性)
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81)三十七章(道之实)
道恒无名,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不欲。不欲以静,天地将自正。

《周易 系辞上》的作者?或者

作者到现在也没有定论,具体见剖析:
《周易》是我国最早的一部哲学著作,在我国古代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它不仅对先秦诸子百家产生过巨大影响,而且在整个封建社会里,凡是有成就的学者,无不研究过它并得它的启示。然而,《周易》这部煌煌巨著的作者是谁呢?这是数千年来人们争论不休的谜题。
《周易》三圣说的人认为,《周易》中《易经》与《经传》两部乃是伏羲、文王、周公(或孔子)三人合著。
以伏羲作《易经》本身为证,其《系辞下》自称庖牲氏王天下,仰观俯家,始作八卦。《史记一·太史公自序》也说:伏羲纯厚,作易八卦”。在《曰者列传》中则进一阐明;“伏羲作八卦,周文王演三百十四爻而治天下”。《周本纪》则记载:“西伯盖即位五十年。其囚前里,盖益易之八卦为六十四卦”。
《孔子世家》却抬出孔圣人说:“孔子晚而喜易,序彖,象,说卦,文言”。《仲尼弟子列传》则进一步佐证曰:“孔子传易于瞿”。
继承和拓展这一说法的是马融和陆续,他们认为文王作卦辞,周公作爻辞,孔子作十翼,这是定论。只是他们把传说中的伏羲剔除了。与其稍有不同的是朱熹,他认为《易经》里面有伏羲的易,有文王的易,有孔子的易,在读易的时候,必须把这三个人的易区别对待,不能混为一谈。
孔说与非孔说。持这一说法的人,长期以来,围绕着《周易》究竟是孔说还是非孔说这一问题争论时间最长且十分激烈。一派认定,一部《周易》非孔子他人莫属;另一派则断言:《周易》与孔子毫不相干。
这种争论起源于汉代。根据《周礼》记载,周初,《易经》有三种本子,一名曰《连山》,二名称《归藏》,三名为《周易》。前两种在汉代已经失传,只有《周易》在民间流传。汉武帝时,政府曾设置以调易》为首的五经学馆,一些“五经”博士用当时通行的隶书重新整理撰写经书,使得新版《周易》在社会上广为传播。这在当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治背景下,孔门传人认定《易经》为孔圣人所著是有其特定历史条件的。所以,都在此书中冠以“子曰”字样。这一派即是后人所称的“今文学家”。
但是,以先秦时代留下的篆书书写的经本为正宗经典的“古文学家”,他们则认为,《易经》居首的五经皆周旧典,一是先王留传下来的典章制度的汇编,孔子未出,何以作经?宋代著名文学家欧阳修撰写《易意子问》,文中说。,《易经》中的《文言》、《系辞》《杂卦》等篇与孔子根本毫无关系。清代学者龚自珍则进一步论说:“仲尼未生,先有六经,仲尼既生,自明不作”。
近代以来,这种争论愈演愈烈。坚持孔说“今文学家”观点的学者皮锡瑞认定:“一当知经为孔子所定,孔子以前不得有经;二当知汉初会古未远,以为孔子作经说必有据”。康有为更是一锤定音:“凡‘六经’皆孔子所作,昔人言孔子删述者,误也”。康圣人连孔子是《周易》的合著都概不承认。
持非孔说的古文学家也不甘示弱,以钱玄同为旗帜,奋起反击,他精心考据,层层批驳,结论说:“孔丘无删或制作‘六经’之事。”针锋相对没有丝毫调和的余地。
郭沫若先生在这场争论中,独树一帜。他认为,孔子不但不是《周易》的作者,而且连读也没有读过《周易》。他说,《论语》中关于孔子“五十以学易”的话,鲁语“易”字也作“亦”,不足为信;而《周易》中多次出现的“子曰”非孔子而为荀子。由此郭先生推断《周易》大多出于荀子门人之手,并认为《周易》可能是战国前楚人馯臂弓汇编成册的。
此外,还有些学者根据《周易》的思想观念来争论《周易》作者。冯友兰先生著文说,《周易》与《论语》的哲学观点截然不同,从而否定《周易》为孔子所作。苏渊雷教授则认为,冯先生的论说,就事论事,综观两部著作就不难看出《周易》与《论语》的思想如出一辙,因此很难说孔说派的论点没有道理,1973年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中就记载了孔子与弟子研讨易经的情况。
非孔说的学者仍不同意孔说学者的意见。黄永年先生认为《周易》属既非文又非史也非哲的一类杂著,其作者诚如顾颉刚先生所说:“著作人无考,当出于那时掌卜筮的官”。他还说,“十翼讲点哲理,可算哲,上下经则本是蓍占用的卦辞、爻辞,严格地讲已涉及民俗学而并非全是哲,当然更不能算文史”。结论是《周易》非一人之作。李镜池同意这一观点,他说:“《易经》卦,爻辞是编纂而成的”,“可能是周王室的一位太卜与筮人”。《易经》的作者“不是一个人,姓名不可考”。宫哲兵的观点与上述看法基本相同,他用逻辑研究的方法,从其传授路线和发展过程分析,认为《周易》是以邹鲁文化和荆楚文化为背景,同时承受三晋与燕齐文化的乳汁,是晚周各思想的汇流与结晶。
《周易》的作者究竟是何人?至今尚未有定论
参考资料: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6362620.html?si=2

马王堆帛书周易与战国楚简周易哪个更早

当然是郭店楚墓竹简本啦
楚墓竹简本成书时间大约为:战国中期
马王堆帛书本成书时间大约为:汉高祖~汉文帝时期

中国有楚、汉帛书,外国古代有没有帛书?

熟读中国历史的人应该都知道,在中国的楚朝和汉朝就已经出现过帛书。但是在外国的几千年历史中却从未出现过帛书。这是为什么呢?其中的原因与外国人的生活以及发展理念有关。因为我们知道帛书一般是有丝绵制品做成的。然而,丝绵制品早在我国春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因此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帛书。但是因为古代外国人并不像中国人那样饲养桑蚕,而且他们的桑蚕技术并不成熟,因此他们极少生产丝绵制品。因此,外国古代中没有出现帛书。


一、中国的帛书介绍

中国的帛书是世界上最早的帛书。单单这一点就会让中国人感到十分自豪。因为中国的帛书早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相比世界上其他国家早了很多年。当中华人民穿着由丝绵制成的衣服,用着丝绵制成的帛书时,世界上有很多国家都还不知道什么是丝绵。从这一点上看,中国帛的发展在当时领先世界上很多国家。战国时期其他国家大部分都在用用羊毛制成的衣物。一直到了唐代,唐太宗李世民派人开通了丝绸之路,我国的帛书以及一些丝蚕技术传到了世界上其他国家。在此之前,世界上大部分国家都还在使用羊皮等制品来进行记录。

二、外国古代没有帛书的原因

外国之所以没有帛书是因为外国没有像中国一样的养蚕技术。因为要想制出帛书,首先要有蚕丝制品。桑蚕技术是一件十分复杂的技术。要想形成成熟的桑蚕技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积累。但是由于外国的地理位置以及外国的天气与中国的大不相同,因此外国要想发展桑植业也是十分困难的。

三、帛书的用途

在中国还没有出现造纸技术之前,帛书主要用来充当书写材料。

帛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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